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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关于王安石正觉寺诗的写作地点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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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的《建康志》只能证明宋代南京也有一个正觉寺。临川正觉寺定名于何时,现在却没有具体的记载。除王安石之外,较早题诗的还有北宋的谢逸以及稍晚一些的曾季狸,二君是临川著名隐士。谢逸虽是王安石晚辈,但年龄相差不了几多。因此至少可以肯定北宋时期临川和建康都有正觉寺。但令人惊讶的是,建康的正觉寺历史比临川的悠久多了,又有宋神宗敕命,名气也比临川的要大。建康历代是文人雅聚之地。怎么南宋之前没有其它文人的题诗或记录呢?且给建康正觉寺题诗的南宋曾极也是临川人,刘克庄到没到过南京我不清楚,但他却在临川住了很长时间哦,那句著名的“抚州城外黄泥路,即是人间小太行”便出自他的诗他们的诗通过图片看不太清楚,如果曾极之诗出自《金陵百咏》的话,那他是写建康的正觉寺是没有疑问的。

   还是认真看看《建康志》的记述吧:“ 王荆公尝于寺西作书院,有轩名箨龙。”用现代话说是:王安石曾经在正觉寺的西面辟为书院,有一个轩名叫箨龙轩。细细品味这句话,你会发现很多问题。一 从这句话来说,箨龙轩和王安石的书院放在一起记述,显然编者,认为它们是处在一起的。二 王安石的书院在寺内寺外含糊不清。三 从“尝”来看, 王安石的书院在编志时已经看不到了。箨龙轩呢?那就更看不到了,不然的话,会告诉我们有箨龙轩名字吗?第一二点疑问我且置之不论,单就第三点来讲,我认为一百多年后《建康志》的编纂者,没有经过具体的分析,错误地断定王安石的诗是写于建康的,在见不到箨龙轩的前提下,又错误地提示人们这里曾经有个箨龙轩。

    从语气上讲,一个“尝”字,便充分说明那个书院及箨龙轩当时编志者就没有看见;而“有轩,名箨龙。”进一步说明箨龙轩在当时的人们都没有看到。只有人们不知道时则需要告诉他们叫什么名字,如果人们都知道它,那么需要说明的是它的建造时间,方位,规模以及建造者等具体的知识,而这些,是要根据其它的资料记载和箨龙轩真实存在的前提下才能完成的。这样,语言叙述便不是这般模样,而是“箨龙轩,******。”之类的记述模式,就像记述正觉寺一样。《建康志》的编者没能给出这些信息,因为这两个前提都不存在。那么,编者又为什么要告诉人们那里有个箨龙轩呢?显然是受王安石的影响,他们将王安石和箨龙轩放在一块记述,就是受王安石诗的影响。因为在编者看来王安石的诗就是写南京的正觉寺,他们根本没去考据这个结果对不对,又因王安石的诗写了箨龙轩,所以根据王安石的诗,编者才告诉人们这里曾经有个叫箨龙的轩子,云云。

    结论是《建康志》的编者是根据王安石诗来判断有个箨龙轩,而不是根据当时的实际存在做出的真实结论。当时编者错误地认为王安石的诗写于南京,而今我们将这个错误的结果来作为王安石诗写于南京的论据显然是不合理的。   
    明代大作家汤显祖曾作《正觉寺示弟儒祖》,《与陈汝英送帅郎中夜饮宿正觉院》,《孟冬闲步后池园田,偶至正觉院》等诗,而这些诗都是关于正觉寺的又都是作于临川的,对此历来学者们都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如果有人发出疑问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他,汤显祖生活的时代,南京的正觉寺已经颓废了。据汤显祖同时代的作家周晖讲:“虎贲卫仓,乃正觉禅寺地基,独一塔尚存。嘉靖初年,相传塔上有鬼物凭之,遂撤其梯,不敢登。至万历三十四年,户部管仓郎中董开其塔,用名香熏之。中秋点灯其上,人皆谓此寺其后复兴乎。万历十一年大风,塔上吹下经数卷、化缘图、疏一纸。余从友人金开父家携归。今录之以为他日复兴。...”(见周晖的《金陵琐事》)既如此,那么汤显祖的另一首诗《正觉院箨龙轩饮帅大仪得七字》便是作于临川了。临川的正觉院有个箨龙轩也就没有任何疑问了。是不是临川的正觉寺又要去刻意模仿建康的正觉寺呢?显然不是,通过上面分析,南京的正觉寺在历史上根本没有出过所谓的箨龙轩,箨龙轩只出现在临川的正觉寺里。

   其实,临川的正觉寺建在抚州城东犀牛山上且靠近抚河。谢逸的《正觉寺》云:“有寺临江阜,门户颇幽邃,野径深蓬蒿。”曾季狸《正觉寺诗》云:“正觉江边寺,风烟罨画然。庭罗合抱柏,门泊钓鱼船。...”二诗均能说明临川的正觉寺是临江而建。而南京的正觉寺,据《建康志》云:“正觉禅寺,一名铁塔寺,在城内西北冶城后冈上。”查古时南京地图,南京城内西北不见有江河经过。可见王安石的《正觉院箨龙轩二首》中“山雨江风一披拂”之句是与临川的正觉寺相吻合的。另据王安石的《题正觉相上人箨龙轩》:“风玉萧萧数亩秋”的诗句,显然是描写临川正觉寺周边的田亩。因为临川的正觉寺建在城东属于抚州的城外,那里有很多田地;而南京的正觉寺是建在城内,作为一个文明古都不会荒凉到在城内去开拓田亩吧?

   王安石关于正觉寺的三首诗确实是写于临川。同时我也可以告诉你这首诗写于什么时候。这首诗写于宋神宗熙宁十年(1077)。

  王安石于熙宁十年(1077)六月,辞去宰相,决定终身退隐,七八月间他在南京钟山开辟新居。十月间,他回到魂牵梦绕的故乡江西临川。这是他最后一次回乡,人到老年,物是人非,倍增伤感。有两个地方他是一定要去的。一个是外家柘岗,有诗《柘岗》为证“万事纷纷只偶然,老来容易得新年。柘冈西路花如雪,回首春风最可怜。”还有一个就是盐步岭故里,也有一首饱含深情的诗《过故居》云:
  沂伐开新屋,扶舆绕故园。事遗心独寄,路翳目空存。野果寒林寂,蛮花午簟温。难忘旧时处,欲宿愧桑门。

看到故居依旧,还想进去住宿,回忆亲人和往事。但已残败不堪,无法起居,又拗不过正觉寺的相上人热情相邀,只好到正觉寺住宿。“欲宿愧桑门”为我们揭示了这一段往事,而你撇开这段往事,单独去解释这句诗句你永远也无法解透。王安石的这三首诗,就是当时他寄宿在正觉寺时写的。所以说《建康志》的编者没有经过认真考据,便把南京的正觉寺与王安石联系在一起是错误的;而引用《建康志》的学者那更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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